火鍋

　　蘇民
　　芡實俗稱雞頭米，近年來情趣用品，在蘇州的弟弟，每年都送給我幾斤。雞頭米可做菜吃，也可煲湯吃，可放些紅棗、蓮子、薏米等一起煲。我更喜歡單獨用芡實煲湯，吃前放一些白糖，如有糖桂花則更佳，吃上去糯而有彈性，非常好吃。
　　芡實有滋養強身、開胃助氣、益脾補腎等功能。如今人們註重養生，近年來芡實價格節節攀升，今年新鮮雞頭米漲到100元一斤，有關鍵字行銷的地方要110元，最低為95元。而南北貨商店，乾貨只三四十元一斤。
　　乾貨、鮮貨比較嘗試，確有差別：鮮貨糯而有室內設計彈性，而乾的煮煲後仍呈硬性，如同粳米與秈米一樣有很大區別。芡實還有南芡、北芡之分，南芡又以蘇州葑門、甪直一帶出產的為佳，現在種植面積減少，價格也就看漲。有人將那裡的種子拿到蘇北栽種，即使栽培方法相同，但土質、氣候不一樣，品質還是有差異。正如“橘生淮南則為橘，橘生淮北則為枳”。
　　今年9月去蘇州，正好是雞頭米上市的時候。弟弟陪我去覓渡橋附近的雞頭米交易市場兜了一圈，第一次看到雞頭米信用貸款的實樣。交易市場都是用蛇皮袋裝，一袋有幾十斤到上百斤不等，袋口露出來是一隻只圓圓的，拳頭大小的果實，頭上長有一些開謝的花萼，很像雞的嘴巴，遠看真像一隻雞頭。我想買幾隻剝開看看，但販子不賣，非得二三十斤才起售。
　　後看到有人買好後，就當場將雞頭一隻只剝開，其中一粒粒棕黃色粒子掉出來宿霧，大小似玻璃彈子。棄了皮只將這些粒子背回去，就輕多了。
　　弟弟又陪我到附近的橫街，這裡原來是小商品和菜市場，許多攤主就坐在門口，面前放著竹匾，匾中都是彈子似的粒子。從每粒“彈子”中剝出雪白的米粒，就是真正的雞頭米了，也就是芡實。
　　由於長時間剝殼指甲難以承受，人們發明出鐵皮套子，套在大拇指上，代替指甲剝外殼。我看他們左右開弓，極為熟練，但剝一斤粒子，也要半小時吧。我買了1斤粒子回來，兄弟兩人剝了兩個多小時，大約只有3兩左右，而且許多肉米都剝碎了。看來賺這人工費也不簡單！
　　我從網上查了一下：芡實屬睡蓮科。花期6-9月，花有紫色和白色，果期8-10月，生於池沼湖泊中。我想，它像蓮藕一樣種植在水中，人工很少管理，卻想不到它像稻穀一樣，要經過浸種、播種、育苗、假植、定植，最後採收。從4月浸種，到9-10月採收，時間約半年。田中水也要逐漸增加，育苗只有20釐米左右，到最後達1米左右。芡實的種植也很複雜，真是“誰知盤中餐，粒粒皆辛苦”。 (請作者告地址)　　（原標題：新鮮雞頭米）